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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西弗斯面臨著永不止息的選擇,而他選擇了永不止息的推動,這就是人類的命運,不斷地以行動來完成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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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就是利用荒謬,凝視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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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的人雖然不斷意識到人生毫無意義,但還是認為「人生愈是沒有意義就活得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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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哲學問題是真正嚴肅的,那就是自殺。
判斷人生究竟是否值得活下去,就等於答覆了哲學的根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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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缺少充分的理由、日常激動的瘋狂性,以及忍受折磨的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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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與生命的離異,演員與舞台的割離,正是荒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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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人類的桎梏中,唯一的真實便是「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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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不是痊癒而是和自己的疾病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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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克果:「如果人沒有永恆的意識,如果萬物底下祇有一種狂野沸騰的力量,在黑暗的激情風暴中產生了巨大而令人窒息的萬物,如果萬物之下是一種沒有東西可以填滿的無底的空虛,那麼生命除了絕望之外還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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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發覺可不可以「沒有興趣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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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爾判斷一下自己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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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愚昧得寧要喜劇而不要永恆的心,將永不得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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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蠱者》
克瑞洛夫說了一句和人類苦難一樣古老的話:「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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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馬助夫兄弟們》
有些孩子問阿利奧薩:「卡拉馬助夫,宗教說我們死後會復活,我們會彼此再見,這是真的嗎?」阿利奧薩回道:「不錯,我們會再見,我們彼此會愉悅地傾訴所發生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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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結論是一切都很好。」伊底帕斯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