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珊妮 - 乘噴射機離去

 

陳珊妮 乘噴射機離去

 

陳珊妮

 

一直是我很喜歡的歌手

在她這張《乘噴射機離去》專輯中

第十一首同名歌曲

我覺得這首歌其實稱不太上是一首歌

比較像一首詩

喔 這本來就是一首詩

夏宇的詩

而且

我已經決定了

我的告別式中一定要播著這首歌 ──

 

乘噴射機離去

 

我真的很喜歡這首歌的歌詞

當然,陳珊妮的歌聲更是個完美的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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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門, 海萊因

 

夏之門, 海萊因

 

P. 43

貓族本身缺乏幽默惑,有過度膨脹的自我意識,而且非常敏感。

...

你絕對不可以拍貓,你要用撫摸的。在牠爪子抓得到的範圍內,絕對不可以突然迅速移動。如果沒給牠機會讓牠知道你打算摸牠,你絕對不可以碰牠。還有,你必須一直觀察,看看牠是否喜歡。如果牠不想被摸,牠會出於禮貌而稍微忍受一些,因為貓是很有禮貌的,但是如果牠只是勉強忍受,那麼你就要停手,別等到牠的耐心秏盡。

 

P. 165

人可以死在任何地方。

 

P. 171

病態說謊者通常有個模式,從事實開始,再加以修飾,而不是完全天馬行空胡說一通。

 

P. 176

雖然統計學的法則告訴你某件特定的巧合有多麼不可能,但這些法則也同樣堅定地說明,那種巧合的確會發生。

 

P. 231

我很願意相信一切終究是某種「命定」的事,人可以奮力對抗命運,卻永遠也無法戰勝它。

 

P. 232

無論你吃過多少虧,上過多少當,你終究還是得信任別人。

...

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絕對安全的方法,光是活著,就是危險得要命 ...... 最終總是會要命的。

 

P. 264

「無論我們怎樣辛苦圖謀,結局終究是神來安排。」自由意志和宿命在同一個命題當中,而兩者皆為真。只有一個真實世界,一個過去和一個未來。「始初如此,現今如此,後來亦如此,永無窮盡,阿門!」只有一個 ...... 但這世界夠大也夠複雜,可以將自由意志和時光旅行以及其他的一切,包含在它的環節、反饋以及控制回路當中。在這些規則之內,你可以做任何事 ...... 但你總是回到你自己的門。

 

P. 266

衪給了我們眼睛、兩隻手,一個腦袋,而我們利用這些東西所做的任何事,都不可能是弔詭的。

 

P. 267

你只要試過所有的門,其中一扇必然是夏之門。

ONE PIECE, 尾田榮一郎

 

夥伴的記號

 

Vol. 16

人 ... 究竟什麼時候會死?

是心臟被槍打中的時候嗎?不是。

得到不治之症嗎?也不是。

那會是喝了劇毒香菇湯之後嗎?當然不是!!

而是 ──

被世人遺忘的時候...!!

 

ONE PIECE 是部了不起的漫畫,集惡搞、感動、熱血於一身,少年漫畫的極致啊!

 

尤其是冬島這部份,堪稱是超級催淚機!每次看每次都會熱淚盈框,是感動,也是熱血啊!

 

Vol. 20

喬巴男子漢聽著!

即使遇到可能會殺死自己的強敵 ... 也不能倒下

就算對方是死也贏不了的敵人

男人 ... 有時候是絕對不能逃避戰鬥的

尤其是當夥伴的夢想 ... 被人嘲笑的時候!

 

雖然常常看到熱淚盈框,但我可是男子漢啊!怎麼可以讓眼淚流出來呢!?

(那讓眼淚在眼框裡打轉就叫做男人嗎?)

 

Vol. 23

如果哪天有機會再重逢

你們還願意叫我一聲夥伴嗎?

 

經典的是下一幕...... 夥伴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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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第三變奏曲

 

白色城市的一片楓葉埋葬在螞蟻的窩上

當貓與斑馬線上的人孔蓋相遇時

有人正暗暗咒罵老闆吃屎

卻沒發現那個混蛋就站在身後 該死

 

隔著一條街

第三棵行道樹下有戀人的餘光

寂寞的陰影曬黑了她的妝

轉身

隱沒在熙來攘往的高跟鞋 成雙

 

踏出三線道的起跑線

冷酷的綠色光芒

庸碌 閉起眼睛飛翔

逡巡在所有人的裝模作樣

又一次的十字路口

與人生一起選擇

哼著不可逆的歌

跟隨某輛向左或向右的車 忐忑

 

日記上某年的某月

在風裡快速播映昨夜紀錄的街

靜靜地躺落

結束在隔熱玻璃緩緩上升的婉約

緩慢地 緩慢地

水滴從詭異的綠中落下

映照出銀色大樓的千百隻眼睛 流動

 

俯角四十七度 九點鐘方向

書店與行動咖啡屋連成了等比增加的偶然

憧憬的迴圈

相遇 離別 玄之又玄

旋回了最昂貴的地段

紅外線感應的門一鬆

從揚聲器不厭其煩的叮咚聲中

流洩出平價的冷

帶有異國情調的西伯利亞的風

穿透了一切孔洞

繞城三日不絕的一首

報紙與塑膠袋交響出的第三曲變奏

賤人, 尹麗川

 

賤人, 尹麗川

 

封面

我討厭以愛的名義,希望著別人。

 

對一個自私的人來說,愛那種東西太沉重了。

 

P. 7

誰要了自己的命,是自己,你報復生活規則則生活必定報復你。

 

P. 7

犯賤的人必須用自己的命去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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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兒子, 李文烈

 

人的兒子, 李文烈

 

P. 45

富有的人、有力量的人、有權勢的人在耶穌的話裡是『無』,然而,為什麼在這個社會上卻是『全部』。窮人、病人、被拋棄的人在耶穌的話裡是全部,為什麼在這個社會裡卻是『無』。

 

P. 70

你從出生的時候起就知道什麼是罪嗎?還不是有人對你說什麼是罪,你就認為什麼是罪。世界上當初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叫罪。

 

道德是這麼的主觀,而不是多麼崇高的價值。既然如此,違反道德又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

道德,只是統治者方便管理的一種政治手段。

 

P. 80

在人們於兩種相反的意志的夾縫裡流血鬥爭的時候,甚至在最後遭到失敗走上了墮落和滅亡的道路的時候,一直保持沉默的他也有審判和處罰作為沉默的結果的罪惡的權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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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的詩句

 

過去與現在

以每秒一秒的速率默默走開

過往與未來

隔著兩秒的不相理睬

不過 與我無關

 

儘管秒針對時間的急急追趕

我 無視地發呆

繼續一個人

以無與倫比的悠閒向存在扎根

 

享樂 是對這悲慘世界所做的最大權衡

除此之外

施展墮落飛翔 作為踐踏冷酷的姿態

於永恆的高度對未來釋放出氣派

聽聞宿命吶喊著 如鴻毛般軟弱無力的成敗

突然覺得奇怪

 

怎麼 這種無所謂的存在

 

用雙眼望著黑暗 意識到某個灑脫的夢境原型

第兩千四百三十七隻羊 踽踽獨行

在銀色的人工草皮上 依恃著貓一般的寧靜

以虛偽的鐵器敲打著那不可承受的輕

裝模作樣 灌注在灰白的詩句裡 那種無情

 

友情

滄海之一粟 惶恐這淺薄的有幸

悲觀主義者的提醒

在千萬年的不存在之後 有著微不足道的人性旅程

然後 再接續千萬年的不存在

 

以深邃做為代價的漫遊 十二月的夜

寒風吹拂 如此冷冽

左右搖擺的那本書 的那一頁

句點對問號最極致的不屑

蹩腳詩人的冰冷詩體 狂妄地揮毫 書寫

渲染那人來人往的語言之河 行潦中最澄澈的血

以一個奮不顧身 跳躍

指向五萬里的高空 藍與藍的世界

自由落體 在與永恆最曖昧的距離 靜止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