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 by 切.格瓦拉

 

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 切.格瓦拉

 

P. 14

人們對一個時代的不滿,最先會表現在個人化的離經叛道,甚至各種犯罪上,設若有一個偉大的榜樣出現,這些到處流竄的負面能量就會被集中到比較正面的方向,而蛻變為一種新的青年或知識分子運動。

 

P. 79

很多家境貧困而又無法工作的人,都像這個老婦人一樣,生活在滿懷敵意的空氣中;他們不再被當成是父親、母親、兄弟或姊姊,而被當成是家庭的負累。他們變成了家人疾恨的對象,變成了供養他們的健康家人的一個羞辱。

 

P. 92

那些美國佬真是蠢蛋,罷工一埸,他們每天要損失幾千披索,可他們就是不肯多給那些窮工人多幾文錢。

 

P. 138

當西班牙軍隊掠奪這個戰敗的城巿時,他們把怒火發洩到印加的神殿上,這一方面是要滿足他們對黃金的貪婪,也要滿足他們一種虐待狂的樂趣,就是要把一個憂傷民族的快樂又賜予生命的象徵,轉換成一個快樂民族的憂傷的偶像。

 

P. 223

未來是屬於人民的,也許一步步、也許突然間,他們會當家作主,在這裡及全世界。

...

人民需要受到教導,而這在他們當家作主之前不可能,要之後才可能。他們只能從自己的錯誤中學習,這會是些很嚴重的錯誤,會犧牲許多無辜者的性命。話說回來,也許這些人並不無辜,因為他們犯了違反自然的一大罪惡,也就是他們無法適應環境。

紙房子裡的人, 卡洛斯.M.多明格茲

 

紙房子裡的人, 卡洛斯.M.多明格茲

 

封面

他用一本又一本書,在大西洋的沙洲上築起一間紙房子,將自己困在其中......

 

P. 36

許多時候,我問我自己,為什麼要保存這些在遙遠未來才可能對我有些許幫助的書?為什麼要保留這些和時下流行題材脫節的書?還有那些多年來只讀過一次,就不曾再閱讀,也可能永遠都不會再翻閱的書,我為何要一直擺著?

 

P. 38

許多時候,要從一本書中解脫,遠比獲得一本書還要難。人和書被一種需要和遺忘的協商相互依附,書好似我們生命中永不復返的某一片刻的見證人,一旦它一直保留在那兒,我們便有依存的感覺,認為它是我們的一部分。

 

P. 38

書房像是一個開啟的大腦一樣地展示著,讓我們編造一些卑微的藉口和虛偽的謙虛。

 

P. 76

慾望是什麼東西呢?依我的觀察 ...... 是想要找到它的極限,不過並不容易找到。

 

P. 111

多年來我看過有些書被拿去當缺腳書桌的腳墊;也有些書變成床頭櫃,書高疊像座塔,上面鋪一條手帕或一張桌布;許多辭典,用來充當鎮尺或壓平其他物品的機會,遠比被打開查詢的時候多;也有很多書架上的書用來保存或掩藏私人信件、私房錢,或是秘密。人同樣也會改變書的命運。

 

P. 121

雖然印刷鉛字隱含著許多人得意又執著的希望和付出,例如:印刷廠商、設計家、秘書、排字工人、評論家、作家、信差、油墨工、裝訂工、插畫家、序文作者、學富五車的回憶錄評論家等人,但紙張畢竟是一種有機的殘餘。

廢墟台灣, 宋澤萊

 

廢墟台灣, 宋澤萊

 

P. 9

「河童」中哲學家麥戈「傻瓜的話」中有一段文字是這樣的:「最聰明的生活,是一方面輕蔑一個時代的習慣,而一方面又一點不破壞那種習慣的生活。我們最想自詡的,唯有我們所沒有的東西。」

 

P. 16

知識份子中少數是夢想家,少數是野心家,但大多數和社會其他人似乎沒什麼不同,只不過謀生工具各有不同罷了。

 

P. 41

人的存在只有兩種方式,一是像頭快樂的豬,牠生下來就低頭吃,一歲後被殺。二是當一隻雀鳥,要每天不疲倦的工作,忙得團團轉,在嚴冬時自然死亡。

 

P. 50

諾貝爾文學獎作家以撒.辛格:「藝術最了不起的功用,也無非是幫助我們暫時忘卻人類的災難而已。」

 

P. 74

如何使自己靜靜地消失於世間是當今生活的最重要的藝術。... 掩藏自己的面目而談自己的事給別人聽是一件極大的快樂的事。

 

P. 134

所有的知識分子 ...... 我們的新社會已經全面理解,他們全是夸夸之言者,只是逞口舌的東西。... 當有人譏諷他們無用時,他們就說別人是反智論。

 

P. 188

所謂的「現代化」在第三世界的做法通常是指沒有選擇的一種西化。

 

P. 196

人是什麼?

...

人不是什麼!

書本,暫時地終結

 

與寧靜相遇的地方

有著一頁一頁的奇想

承載深思

與熟慮

相隔一點五的倍率

行距 以不變的疏離

簇擁著

骨感的新細明

而手指上的列表機

一個一百四十度的完美擺盪

由扉頁到後記

必要時

請暫時無視

那多事又自以為是

煩人的導讀者

 

為什麼呢?

廉價的書籤

要禁止

雙眼虔誠地朝聖

只是一股視覺上的莊嚴罷了

野蠻的上帝, 艾爾.艾佛瑞茲

 

野蠻的上帝, 艾爾.艾佛瑞茲

 

P. 7

追在我們身後的是野蠻的上帝。

── W. B. 葉慈

 

P. 11

文學這個領域 ...... 對所謂「活著這件事」(the business of living)的關注,更甚於對其他任何事。

 

P. 36

成年意味著成為受難的生還者。

 

P. 78

當古代的西西安人(Scythians)因老邁而無法再繼續原有的遊牧生活時,他們視自我了斷為無上光榮,也因此減輕青壯族人許多負擔。

...

他們之中有一種人,具有野性與獸性,這種人被稱為聖人。他們認為為死預作準備是光榮的,因此一旦步入老年或疾病纏身,他們便自焚而死。對他們而言,消極地坐等死亡是對生命的褻瀆,所以那些因年老而衰敗死亡的屍體不會得到任何敬拜儀式。若投入火中的身體早已沒了呼吸,這對烈焰而言乃是一種玷汙。

 

P. 79

「藉由自殺這種原始的行為,」葛瑞哥立.齊爾布哥(Gregory Zilboorg)寫道:「人類達成了幻想中的不朽,也就是說,純粹經由幻想而非實際的生活經驗,不受干擾地實現了享樂主義的理想。」既然死亡無可避免且相對之下顯得無足輕重,自殺到最後反而關乎享樂:一個人犧牲在世上存活的數天或數年的時間,以便在下一世與天神們共享永恆筵席。這根本是一種輕浮的享樂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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