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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東西都要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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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與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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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是在什麼時候出發自個兒去闖蕩的?... 是在甩掉了兩個先前的旅伴 ── 理智與靈魂之後,對於這兩者,肉體只是一具臭皮囊,或是為它們演戲的傀儡,或是個壞夥伴,引誘它們誤入歧途。它定是厭倦了靈魂沒完沒了的嘮叨嘀咕,厭倦了理智在焦慮的驅使下不停地編織著知識之網,每當它遇到什麼口感或手感上令它興奮不已的東西時,那二位總要來從中作梗。它把它們拋棄在某個地方,讓它們在某個潮濕的庇護所或擁擠的學術報告廳裏耽擱著,自己逕直到有上空女郎的酒吧去了。它還把文化丟給了它們:音樂、繪畫、詩歌和戲劇。昇華,都一起昇華吧,肉體說。
可是肉體也有自己的文化,自己的藝術。死刑是它的悲劇,色情戲則是它的羅漫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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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學會生活」奧麗克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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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了什麼東西都有價錢。」
「不是什麼東西都這樣。不對,你買不到時間。你不能買......」吉米想說「愛情」,但又猶豫了。太矯情。
「你買不到,但仍有個價錢,」奧麗克絲說。「什麼都有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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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性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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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心帶頭的,... 先是領導和被領導,再來是暴君和奴隸,接著便有了大屠殺。歷史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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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可以不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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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一旦被夷為平地,就再也無法重建。」(克雷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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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所有可找的地表金屬都挖出來了,... 沒有金屬,就不會有鐵器時代,不會有青銅時代,不會有鋼鐵時代,以及其他的進步。在地底很深處仍有金屬,但開採所需的先進技術到那時也將湮沒。」(克雷科說)
「他們仍可得到操作說明。」(吉米說)
「現在不行了,... 這跟輪子不同,太複雜了。假設這些操作說明能保存下來,假設還有人具備了前人留下的知識而能夠閱讀這些說明,那麼這些人數量會極少,他們之間相隔的年代也會很久遠,況且他們不會有工具。別忘了,沒電。然後一旦這些人死了,就完了。他們沒有徒弟,後繼乏人。」(克雷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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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味著一個世代的消滅,... 一個世代的所有。甲蟲、樹、微生物、科學家、說法文者,隨便什麼。打斷連接兩代人的連結,遊戲就永遠結束了。」(克雷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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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沒認真對待自己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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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想時每個人都好端端地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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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種類的符號思維都顯示著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