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波來虎‧簡單個鬼啊生活節:後記

 

經歷完為期兩天的「Simple Life‧簡單生活節」之後,除了「媽的!腳快斷了!」「喔~ 眼皮就像掛了兩顆冬瓜一樣,張都張不開.....」「咦~ 荷包怎麼變得這麼輕!?」之類的「收穫」之外,更重要的:在我靈魂的內裡,某種幽黯的、驅使我寫出蹩腳詩句的、深刻的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平常聽音樂的時候多半不怎麼「簡單」,通常都是一邊寫文章或是一邊上網、讀小說之類的,很少有那種心無旁鶩、沒有超連結可以點、沒有 MSN 可以聊,就純粹待在那兒聽音樂、品嚐歌詞的機會。而這兩天的簡單生活節,卻有不少這樣的時間。雖然我背了一個背包去,但是裡頭除了一瓶水、一本書之外,什麼鬼也沒有。而身旁雖然有一大圈的人群,但是,因為台上歌者迷人的歌聲,台下總是安靜得要命。當然,前提是台上的歌手唱得不是那種需要搖擺、吶喊的歌.....

 

因為沒有別的事可做,我總是很專心很專心地聽著台上歌者所演唱的歌曲。我只是一個很純粹的閱聽者,不懂什麼演奏、歌唱的技巧,更不知道吉他究竟比貝斯多了幾條弦,我感興趣的,只是歌詞 ── 我對文字的敏感度是有的。在史辰蘭的那場演出中,聽到她說:「這首歌有著詩一般的歌詞」── 我一直以為,歌詞就應該寫得像詩一樣。

 

(或許是因為「夏宇」,我總是酷愛那種後現代的混搭風格,即使排列的組合是一點意義也沒有)

 

我偏好以一種莊嚴的指法,翻閱著一頁頁 魔幻的紙張,但是,我不寫書評;靜默地,以一種匆忙,偶爾恍惚地聆聽著耳機裡 潛在的搖滾,但是,我不寫樂評(其實,我也寫不出來......)。我總以為,樂評家、書評者都是些驕傲的傢伙,文學和音樂,不該是拿來評論的。

 

或許更應該說,它們是一種「媒介」── 我總是透過它們,不出聲的自言自語。

 

至少,我還沒有達到那種「不需要倚靠外來的『輸入』就能夠與自己達成『有效對話』」的境界 ── 我老是需要某些「輸入」,我的腦袋才會被「觸發」,開始進行一種其實是很煩人的「爭辯」......

 

讀完一本書之後,寫下心得(不是書評),那是在整理我的腦袋;至於寫詩,我以前就說過了,其實就只是在「裝‧模‧作‧樣」~

 

P.S.

我在電子報上看到的 ── 寫詩的五十個理由‧代橘。